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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一间高档宾馆的标準间,房间并排的摆着两间床,床头旁边灯亮着,一切和普通的房间没有什么两样。但此时的房间里所发生的一切,却充满了淫靡的气氛。

  两张床上各有一个女人,身子跪在了床上,双手都扶着床头,头部深深地埋在枕头上,腰部塌陷,屁股却都高高地撅起,急促地向后顶着,嘴里断断续续地发出着动人心魄的呻吟。


  两个女人身后各有一个精壮的男子,左边的一个三十岁左右年纪,似乎已经到了高峰,用手把着身前女人的腰部,屁股用力的挺动着,呼呼地喘着粗气,对旁边床上的男人说道:「杨处,我不行了,要射了!还是您厉害!骚娘们儿,我全射给你!」

  「啪啪」的两声肉体撞击的声音后,床上的一对那女终于停止了颤动,随着射精的频率,两人嘴里都一声声的发出着畅快的呻吟。

  另一张床的女人后面是一个五十多岁的年长男子,此时正在女人身后奋力的冲刺着。儘管年长,但身体看起来比年轻的男子还要结实,一下一下的冲刺很有力度。一只手扶着女人的腰部,腾出的另一只手左右开弓的拍打着女人的高高撅起的屁股。面前的女人白嫩的屁股已经被打的通红了,更让人诧异的是:身后男人的阴茎竟然插入的是这个女人的肛门。

  看到旁边的年轻男子已经射精,他也不再坚持了,奋力冲刺了几下,说道:

  「小刘,你今天也很强啊,居然时间和我差不多,我也要射了!」双手使劲的拍打了身前女人的屁股几下,腰一挺,在女人的浪叫呻吟中完成了射精。

  ……

  两个男人从女人的体内抽出了阴茎,将套在上面的避孕套摘了下来,扔到了床边的垃圾桶里。然后躺在床上放鬆着疲惫的身体。两个女人从床上爬了起来,各自穿好了衣服。将放在床头桌上的六百元人民币放到了随身携带的挎包里。沖着两个男人笑了一笑,嗲声的说道:「谢谢二位先生了,如果以后再有需要,请随时打我们的电话,我们姐妹提供全套各种服务。」躺在床上,目送着两个女人走出了房门并将门关上,年长的男子说道:「呵呵,小刘,你今天也很厉害啊,以前你都是很快就缴枪了啊!」小刘陪笑道:「不瞒杨处您说,以前是因为离婚后自己一个人憋得不行,所以一碰到女人就坚持不了多久。现在又结婚了,习以为常了,所以坚持的也久了嘛。」

  杨处从床头边的桌子上拿起香烟盒,从里面取出了一支香烟,点着后吸了一口,对小刘说:「对了,小刘,你结婚已经有一个月了,怎么样,感觉挺幸福吧?」「呵呵,让杨处见笑了,还好。至少可以名正言顺地干女人了。看到一个女人心甘情愿地让你操,平时上班人前穿着衣服和在床上撅起屁股时的对比,那种感觉可比这些花钱买来的小姐强多了。」小刘也点着了一支烟。

  「我记得你说过你老婆是幼儿园的老师,和以前的老公因为感情不和离婚了,是吗?」杨处问小刘。

  「对,是二手的,不是黄花姑娘了。不过二手的有二手的好处,有经验,会玩儿啊!」小刘似乎对他的新婚妻子很满意。

  杨处点了点头,说道:「说实话,我也喜欢这种二手的娘们儿。一看到这个女人以前被别人享受过的身体,我心里就兴奋,干得也更来劲儿。这屁股拍的也更过瘾」

  「是啊,是啊,杨处,这干女人时候打屁股的习惯,可是您的招牌节目啊!」小刘忽然想起一件事,「杨处,我看您也该成个家了,一个人这样到老也不是个办法。如果您要是真有这种想法,我给您介绍一个?」杨处吸了一口烟,对小刘说:「是啊,我也在想,是不是该找个老伴儿了,儘管像这样出去玩儿不太方便了,不过毕竟老了算是个伴儿。怎么小刘,你现在手里有合适的?你可是知道我的爱好哦!」

  小刘一看有戏,连忙说道:「是啊。我岳父几年前去世了,我岳母一个人好几年了。前段日子,我老婆和大姨子终于劝说她妈再找个老伴儿,最后她妈同意了。现在,我老婆正在给她物色呢。至于说您的爱好,我当然知道了,她妈绝对符合,那屁股那叫一个大!」

  「是吗?」杨处眼睛放出了光芒,「你有你岳母的照片吗?」「别说,我还真带了,我给您拿出来看看。」小刘起身下床,找到了自己随身的手包,从里面掏出两张照片,递到了杨处面前。

  杨处接过了照片,第一张照片是一对母女的正面照。女儿他认识,是小刘的新婚妻子于净;旁边的母亲穿着一件水蓝色职业套裙,戴着一副眼镜,露出雪白的胳膊和小腿。身材显得很丰满,乳房高高的隆起,小腹虽然微微的有些凸起,但腰肢却仍然显得很纤细,胯骨宽阔,宽大的骨盆和纤细的腰肢形成了很大的反差。

  「哦!看着很端庄啊,很有知识分子的气质!你岳母是干什么工作的?」杨处边打量着眼前照片中的母亲,边问小刘。

  「我岳母是大学的教授,今年刚退休。这不退休后,感觉一下子没有事做了,所以我老婆于净才想给她找个老伴儿。」小刘答到。

  「大学教授啊,很不简单啊。看着也很年轻啊,看起来不到五十吧。」杨处边说,边翻到了第二张照片。

  第二张照片是小杨岳母和一个小女孩儿的侧面照。这张照片更能显现出岳母的身材,只见包裹在职业套裙下的屁股显得又大又圆,臀部翘起的很高,和腰部形成了明显地曲线。胸部把套裙衣襟顶得高高的,配合着微微突起的小腹,真称得上是前凸后翘。

  照片上的女人浑身上下透漏出一种风韵,那是一种和少女、少妇截然不同的风韵,是成熟女人熟透了的风韵。

  「她实际上今年已经五十五岁了,但看上去一点不像,就像四十多岁似的。

  知识分子,保养得好啊。」小刘解释道。

  「哦,真是看不出来啊,显得这么年轻。旁边那个小女孩是谁啊?」「是我大姨子的女儿,今年八岁了。我岳母有两个女儿,我大姨子和我岳母性格比较像,都是内向型的;我老婆性格属于外向型的,据说和她父亲比较像。

  所以我岳母和我大姨子比较合得来,我老婆以前总和她妈闹彆扭,不过现在好像好多了。」小刘向杨处介绍起岳母家的家庭情况来了。

  「不错不错,我还真想尝尝你岳母,这个大学教授的滋味。」杨处嘴角露出一丝下流的笑容。

  「不过,杨处,我建议您一定不能着急。之前相处的时候,一定要保持绅士风度,人家毕竟是知识分子,和我们当警察的不一样。」小刘提醒杨处道。

  小刘说完,侧身看了一眼杨处手中的照片,舔了舔嘴唇:「要是真能成功,一旦结婚住到一起之后,那还不是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你看她妈那个大屁股,要是脱光了撅在您的面前,您拍上一巴掌,那还不啪啪作响啊!」「呵呵。小刘,你放心。不出一年,我就让这个老娘们儿脱光了衣服,跪在我的面前,撅起她的大屁股。还要露出她的屁眼儿……」杨处露出了淫笑。

  「好!我等着杨处您的好消息!」小杨儿陪笑道。

  ……

  半年之后……

  「哦。小刘来了,快进来,怎么样,去国外出差什么时候回来的?」杨处把来自己家中拜访的小刘让进了客厅。

  「杨处,我昨天才回来,回来就听说您明天就要和我岳母去领证了。我赶紧过来看看。」小刘说道。

  「是啊,明天我们先去领证,然后和几个亲戚朋友吃顿饭,宣布一下。晚上,我们就住在一起了。她说离开她的老房子不习惯,我就过去住,这个房子先空着吧。」杨处答道。

  「这段时间相处过程中,您有没有得手啊?」小刘问道。

  「没有,顶多装作不小心,碰下乳房,碰下屁股,那手感还是不错的,你不是告诉我不能急吗。俗话说,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不在乎一时。等到了明天晚上,还不是由我所愿,想怎么玩她就怎么玩吗!」

  小刘一听刘处没有得手,心里略微有些失望。忽然想起一件事,从包里拿出一个小瓶,对杨处说:「杨处,这是我从国外带回来的,荷兰的最新产品,每次房事之前喷一些到龟头上,能让男人金枪不倒。而且它还有另一个作用:这个药物进入女性阴道,能够加大对女性阴道的刺激作用,使女性快感十倍的提高。通过阴道粘膜的吸收,反馈到神经系统,使女性意识模糊,神智亢奋,陷于性慾而不能自拔。发明这个药品的专家宣称,这是伟哥和春药的结合体。」「哦?小刘,你说的是真的吗?能有那么神吗?别听那些所谓的狗屁专家胡吹。」杨处有点半信半疑。

  「不瞒您说,刘处。我昨天回家晚上和我家于净试了一下,确实有作用,让她干什么她就干什么,让她说什么她就说什么。可惜我不愿意操女人的屁眼儿,要不然,昨天晚上就连她的屁眼儿也能给操了。您老本身就雄风不减,再用了这个,我岳母那娘们儿的肉体,明天晚上,您老就享受个过瘾吧!一想到一个大学教授被您老给玩弄得比最下贱最便宜的窑姐还要骚、还要浪,连我想着都兴奋!」小刘口水彷彿都要流了出来。

  「真的啊!那我可得试试,看看到底能有什么样的效果。对了,你们家于净怎么没有来?」杨处问道。

  「哦。她今天晚上下班就先去她妈那里帮着收拾去了,她姐带着孩子也去了,毕竟母亲再婚也是一件大事。我们两口子兵分两路,她去了她妈家,我来您这里。

  明天我们再会合。时间也不早了,杨处,我不打扰您了,您早点休息吧,明天还要累上一天一夜呢?」小刘对着杨处笑着挤了挤眼,起身告辞。

  「哦,那我就不留你了。对了,小刘,你明天上午九点半一定準时来开车接我,我们定在明天十点去民政局登记。」杨处边起身送客,边嘱咐着小刘。

  「放心吧,杨处。一定耽误不了,我明天上午九点十分就在您楼下等着您!

  别送了,您留步吧。」小刘边说,边走出门外,并带上了房门。

  送走了小刘,杨处拿着那一小瓶液体,仔细地端详着,嘴里自言自语道:

  「什么大学教授,还不是个娘们儿而已?胸前不也是两个奶子,两腿不也是夹个逼吗?明天晚上,看我怎么把你给玩儿烂……」与此同时,在离市区较远的市郊某某大学教师家属楼里,一对母女正在谈话。

  「妈,明天您就要和杨叔去登记了,怎么这么快啊?才半年,您準备好了吗?」说话的是小刘的大姨子,名字叫于洁,今年三十一岁,和丈夫都是该市一所着名小学的教师,丈夫两年前在学校的一次火灾中为了抢救在火海中的学生而以身殉职,只留下了妻子和女儿相依为命。现在学校刚放暑假,得到母亲明天就要登记的消息后,于洁马上就带着女儿来到了母亲家里。

  「哎呀,有什么準备不準备的。老杨这个人我看还行,以前我对警察没有什么太大的好感,不过处起来还觉得这个人还算斯文有礼,和别的警察不太一样。

  之所以这么快,不是因为于净总催我嘛,说你们姐俩住得远,不能总来看我,我找个老伴儿,你们也就安心了。」说话的是于母,和蔼慈祥,带着一副眼镜,有种知识分子的端庄的气质。

  于母今年已经五十五岁了,可能由于是知识分子保养好的缘故,看上去也就是四十多岁的样子,头髮还是乌黑的,没有一丝白髮。穿着一套单位发的教师职业套裙,小腹微凸,身材显得比较丰满。露在套裙下的胳膊和小腿白得有些耀眼,皮肤细腻,隐约可以看到小腿后面的青筋。

  「对了,于净刚才来电话了,说她很快就到,本来她今天提前下班了,可是由于咱家离她们单位比较远,所以耽搁了一阵。」果然是母女,于洁的皮肤也和母亲一样,一样白得有些发腻。

  「是她自己一个人,还是和她们家刘明两口子一起来啊?」于母问道。

  「哦。是她自己,她说她们家刘明今天晚上要去杨叔那去看看,明天早上还要接杨叔去民政局。你明天早上就让于净开车带你去民政局。对了,你们结婚后住在哪里啊?是在这儿还是在杨叔家?」于洁忽然想起了这件事。

  「你杨叔开始劝我到他那里去住,他是公安局的处长,单位分的房子比较好。

  可我在这里住了十多年,习惯了,也离不开了,我想就住在这儿,徵求了一下你杨叔的意见,你杨叔也同意了,来咱们家住。」很明显,于母是一个很怀旧的女人。

  「那也好,至少这里您比较习惯,而且邻居们也都比较熟悉。您放心,我和于净就今天晚上住一晚,明天晚上我们就回自己家。」于洁对母亲说道。

  于母听到后,脸微微一红,轻声说:「哎呀,这有什么呀,你们要是累了,路又远,不用回去也行!想在这里住就住下好了。」「那怎么好?再说我们忙完了,也没有留下的必要了啊。」于洁擡头看了看房间四周,看到母亲卧室里面挂着的父亲的遗像,忽然想起什么,对于母说道:

  「妈,我爸的照片已经在屋里挂了四年了,现在您和杨叔结婚,也应该摘下来了。

  要不,让杨叔看到不太好。」

  「还是挂在那里吧,你父亲已经走了四年了。这四年,我感觉他还是一直在我身边陪伴着我的,看着照片,我就能想起他来……我们俩过了大半辈子,感觉啊,他就像我的一个亲人似的,是离不开,忘不了的。我也和你杨叔说过这件事,他也不介意。」于母有些伤感的说道。

  「哦。杨叔不介意,那就好。不过放在你们的卧室里我还是感觉有些怪怪的。」于洁还是不赞成把父亲的遗像挂在母亲的卧室。

  「叮咚……」突然门铃响了。

  「好像是于净回来了,小彤,你小姨回来了,快去给小姨开门。」于洁向在客厅里看电视的女儿喊道。

  「小姨,您回来啦。」回来的果然是于净。

  「小彤,真乖,越来越漂亮了。」于净边说着,边换鞋走进了房间。于净的体型和母亲、姐姐不太一样,属于比较纤细苗条的类型,一件绿色紧身T 恤,紧紧裹住了不大不小的胸部;下身一条浅蓝色的牛仔裤更映衬出了小屁股的突翘。

  整个人显得青春靓丽。

  一进门来,于净就打开了手中的塑料袋,对于母说道:「妈,我给您买了件旗袍,明天您宴请大家就穿这个吧。」

  说完,于净从塑料袋里面拿出了一件紫色的旗袍,递到了于母的眼前。

  于母接过旗袍,看到是紫色的,犹豫的一下,对于净说道:「小净啊,这种紫色的,我这么大年纪,穿着会不会太艳了啊?」「哎呀,妈,您这是说的什么话啊?明天是您的好日子,您就要穿得漂亮一些,况且又不是大红色的,也不算太艳啊。妈,你赶紧去里屋换下来,让我和我姐看一看。」于净边说边把于母推向了里屋。

  看到母亲在犹豫之中被妹妹推进了里屋,于洁对于净说道:「小净,妈要是觉得不太合适就不要让她穿了,我们还是应该尊重她的意愿啊。」「姐,你真和妈一样的性格,老古董。俗话说的好,有钱难买老来俏。明天是妈的好日子,不穿的艳丽点也突出不了气氛啊!」于净笑着对姐姐说。

  「哦。明天请的客人多吗?要是人多嘴杂就影响不好了。」于洁有些顾虑。

  「你放心吧,姐,人不多,就是咱妈的几个老邻居。这不,在一起住了十多多年了,总得让大家知道一下嘛!」

  「哦。那还好些。」于洁和母亲一样,都是比较随和,不太愿意坚持自己主张的那种性格。

  正在说话的时候,于母换好了衣服,从里屋走了出来。

  「姥姥,您真漂亮啊!」于洁的女儿小彤最先看到了已经换上旗袍的于母。

  于洁和于净也立刻围了上去,细细地打量着穿着旗袍的于母。旗袍比较紧身,将于母珠圆玉润的身体紧紧地包裹起来。本来就丰满的胸部更加高高的挺起。就连乳罩带子的轮廓都在旗袍下凸显了出来。从正面看去,丰满的胸部轮廓在腰部忽然收缩变得纤细,然后在胯骨骨盆部位又突然变得宽大起来。形成了一条完美而又夸张的成熟女性的曲线。

  旗袍的开叉开得很大,举手投足之间,于母雪白的大腿不时地裸露在旗袍的外面,紫色的旗袍和雪白的大腿,鲜明的对比,强烈地刺激着旁观者的眼球。

  「妈,您穿上这个确实是漂亮,别人看来,就说您是我姐,也有人相信啊!

  姐,你觉得呢?」于净看着母亲的穿着,不住得讚美。

  「嗯。是挺好看的。不过,下面这里是不是太紧了?」于洁边说边用手指了一下母亲臀部附近,「你看,咱妈穿上这件旗袍,里面内裤的痕迹都显露出来了。

  客人中有男有女的,不是让所有那些男的都知道咱妈里面穿着的内裤的轮廓了吗?」于净顺着姐姐的手指望去,果然于母的臀部附近清晰地显露出三角裤衩儿的轮廓:从后面看去,两道印迹分别从胯骨部位明显地斜伸到两腿交界之处,形成了一个三角形,一个视觉强烈的、能够引起男人慾望的三角形。

  「那能怎么样啊?谁不穿裤衩儿啊?让他们看到咱妈裤衩儿的样子又能怎么样啊?就算说咱妈没有漏出裤衩儿的轮廓,那帮男的也肯定知道咱妈里面穿着三角裤衩儿。妈,您就听我的吧,别管别人怎么说!」于净满不在乎地劝着于母。

  「姥姥儿,您胳膊下面怎么夹着黑毛儿啊?是髒了吗?」于母正想要说什么,忽然被小彤的问话打断了。

  听到了小彤的话,于洁和于净两姐妹的目光从母亲的下面转到了母亲的胳膊附近。只见无袖的紫色旗袍将于母丰腴的膀子映衬得更加的洁白。在胳膊和身体交界处,两撮浓密的黑毛不甘寂寞地从夹紧地腋下钻了出来。

  「小彤,别瞎说。姥姥那里不是髒了!」于洁连忙打断了小彤的话。

  于母脸上也红了起来,轻声对于洁说:「小洁,我觉得这件衣服真的不怎么适合我。你说呢?」

  「哎呀,不就是腋毛吗?那有什么,谁没有啊?」于净抢先说到,走到母亲身前,将于母的两支胳膊慢慢地擡过了头顶。只见于母的腋下一片乌黑,茂密卷曲的腋毛杂乱地遍布了整个的腋窝,每根腋毛都长约一寸,捲曲着并生机勃勃地向乳房外侧和前臂蔓延。

  「是多了点儿。对了,看我这臭记性,妈,我正好随身带了女用的除毛器,您把腋毛除掉了不就行了。妈您就别犹豫了,快去吧!」于净说完,麻利地从放在桌上的女士坤包中取出了一件日本产的松下女用除毛器,把它放到了于母手中,并将母亲向洗手间推去。

  「小净啊,妈妈不愿意做的事情,你别总强迫她做。」于洁看到母亲不情愿地被妹妹推到了洗手间里面,小声地对于净说道。

  「姐啊,我那哪里是强迫的啊,你和咱妈在穿衣时尚这方面都属于外行,我不做主能行吗?你要这么说,你们的事情我以后再也不管了!」于净听到姐姐的话,显得有些委屈。

  「姐不是这个意思,姐只是希望你能多听听咱妈的意见。」于洁看于净有些不高兴,连忙解释道。

  「放心吧,姐,你和咱妈在这方面就听我的没错,相信我吧。」这时,于母从卫生间里走了出来,将用完后的除毛器还给了于净,略微擡起了胳膊,对两个女儿问道:「你们看,我这样子还可以吧?」只见原来杂草丛生的腋窝现在已经变成寸草不生了,除去了腋毛后的腋窝除了有些色素沈着、颜色稍微发黑外,已经看不到一根毛茬了。配合着洁白的手臂,在紫色无袖旗袍包裹下的成熟的肉体,显得是那样的完美……「太好了!姥姥儿的胳膊下面不髒咯!」小彤高兴得跳到了于母的怀里。

  ……

  第二天晚上。

  「妈,要我说我们还是回去吧。要不然,我和小彤还有小净他们两口子出去找个旅店住也好,你们二老忙了一天,也该好好地休息了,我们就不打扰了。」说话的是于洁。

  「天都这么晚了,路上这么黑,还下着这么大的雨,你们走我哪儿能放心啊!

  小洁,你别再说了,今晚就住在这里吧。咱这儿正好三间卧室,你和小彤一间,小净她们两口子一间,我和你杨叔一间,不正好吗?」于母对于洁说道。

  「那好吧,我就是担心我们在这里住,影响您二老的休息。」于洁勉强地点了点头。

  「就是,姐,你就住在这里吧,明天我开车送你和小彤回家去。」于净也帮助于母劝说姐姐。

  于洁和小彤早早的洗过了澡,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确认房门已经关紧之后,才躺倒了床上。白天忙活了一天也确实有些累了,很快的,于洁母女就进入了梦乡。

  不知道睡了多久,于洁被外面风雨拍打玻璃的声音所惊醒。外面的雨下得实在是太大了,雨水「啪啪」的拍打着窗户,偶尔伴随着电闪雷鸣。小区的路灯依然亮着,透过玻璃照到房间里,把房间照的很亮。

  于洁向门的方向看了一眼,忽然发现自己房间和客厅的门并没有关严,开了一条小缝,应该是小彤晚上起夜时候出去没有关好。于洁正要起床将房门关好,突然从母亲房间那里发出了一阵急促响亮的「啪啪」的声音。

  那是和雨水拍打玻璃声音截然不同的「啪啪」的声音,伴随着从母亲房间传来的床板「咯吱咯吱」的声响。老式房间的隔音并不太好,这两种声音夹杂在一起,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的刺耳。

  于洁正在诧异之时,忽然从母亲房间中又发出了母亲压抑的呻吟声,声音是那样的低沈和急促,彷彿母亲在竭力地忍耐,持续了半分钟后,忽然传出了「啊……啊……」几声实在压抑不住后,显得有些放肆的呻吟。

  这种声音,在于洁十岁左右刚刚懂事的时候,曾经不止一次的听到过。那时候,家里居住条件比较差,四口人住在一间十平米左右的房间。于洁经常在半夜醒来,朦朦胧胧中看到母亲被父亲压在身下,在父亲的上下挺动中发出这种让人脸红的呻吟声,。于洁在性知识上比较早熟,她已经知道这是父母在行房,那种放肆的呻吟声,是母亲在高潮中特有的声音。当时的她只能闭上眼睛,假装熟睡,拚命地夹紧自己的双腿,任由少女的羞处氾滥着粘稠的春潮。

  现在,她知道,母亲又在行房了。可是她身子上面的男人却不是自己的父亲。

  今天是母亲的再婚的第一晚,母亲当然要履行作妻子的义务,对于夫妇之间的房事,于洁实在没有办法指责。可是于洁的心里面还不是很舒服,一想到母亲被一个陌生的男人压在了身下,任由这个陌生男人的阳具侵入母亲的体内,并在疯狂的蹂躏中将母亲带上了慾望的高峰,于洁不禁有些悲哀,不知道是为母亲悲哀,还是在为自己的父亲悲哀?

  伴随着于母高潮的退去,房间里的「啪啪」声音依然没有停止,床板的响动和肉体的撞击彷彿更强烈了,于母低沈的呻吟声也渐渐地越来越大,几分钟之后,于母又发出了那种高潮时候特有的声音。

  「啊……啊……」

  于洁不敢关门,怕被两位老人听到。只能任由母亲房间里发出的声音在自己耳边迴响,伴随着母亲那让女儿也感到羞耻的浪叫一声一声的传来,于洁明显地感觉到自己的下面已经湿润了,分泌出来的春水已经把内裤湿透了。

  侧身看了看已经睡熟的女儿,听着耳边传来淫靡的声响,回想起和去世的老公以前在一起的甜蜜时光,于洁的右手不由得越来越向下方伸去,最后伸向了自己的两腿之间……

  ……

  「妈妈,该起床了。」朦朦胧胧中于洁被女儿叫醒。只见小彤正坐在床上,身上还盖着被子,小鼻子在抽来抽去,似乎正在闻着什么。

  「这是什么味儿啊?怎么闻起来那么骚啊?」九岁的小女孩自言自语道。

  于洁也坐起身来,听到小彤的话语,脸上立刻变得通红,对女儿说道:「哪有啊?没有什么味啊,妈妈什么也没有闻到啊!」「是吗?妈妈你没闻到有股说不出来的骚味吗?」小彤很奇怪,「我去小姨和姥姥那屋去看看!」

  「小彤,别去,让姥姥和小姨多睡一会儿!」于洁刚说完,小女孩已经下床打开房门跑向于净的房间。

  「小姨,你起来了。咦?小姨你这屋怎么也有那种说不出来的骚味啊?好像还有一股生鸡蛋清味儿!」从于净的房间传来了小彤的声音。

  「快回来,小彤。」于洁刚穿好衣服,就听到小彤的说话,连忙走到于净房间,要把小彤拉到客厅。

  姐妹俩一照面,再加上小彤的话,脸上不禁都是一红。于洁在尴尬之中,忽然发现只有于净一个人呆在房间,连忙打岔问道:「怎么就你一个人,你们家刘明哪儿去了?」

  于净也彷彿找到了话题,连忙接口道:「别提了,今天早上六点接到电话,单位有紧急事情,他和杨叔都去单位了。」

  「哦。那咱妈好像还没有起来呢。咱们看看去吧。小彤,你去叫姥姥一声。」于洁吩咐着女儿。

  小女孩听到吩咐后,快步得走到客厅推开了于母的房门。

  「姥姥,您也才起来啊?」小女孩用鼻子在空气中使劲地闻了闻,「姥姥,怎么你这屋里和小姨屋里的味一摸一样啊?看来妈妈说得对,是我的鼻子坏掉了!」这时,于洁和于净两姐妹也来到了于母的房间,看到于母刚刚穿好了衣服,脸色有些苍白憔悴,从床上站起来到地上的时候,忽然一个踉跄,险些摔倒。

  于洁赶忙上前把母亲扶住,对于母说道:「妈,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啊?」于母红着脸,低声地对女儿说道:「我身体是有点不舒服,后面有点疼痛!」一旁的于净也听到了母亲的说话,连忙上前问道:「哪里疼痛?后面?」于母的脸更红了,小声说道:「嗯,就是后面的肛门那儿,我刚才摸了一下,好像有血流出来。」

  「啊!」于洁吓了一跳,「怎么会这样?怎么弄得啊?」「哎呀,那还得了,别是肛裂啊!赶紧上医院,咱们现在就去,我开车拉您去。」于净也吃了一惊,紧张地对于母说道。

  「那哪好意思啊。我就在家里养一养就行了。我毕竟是大学的教授,这样让人看到了不好。」于母低声地对女儿说道。

  于净走上前,拉住了于母的胳膊:「妈啊,有病一定要看病啊,很多病就是这样耽误的啊。我爸的教训还不够深刻吗?面子重要还是命重要?快,咱们现在赶紧去,也不要吃饭了,看完病一起吃。」

  「那你等我清洗一下吧。」于母虽然觉得女儿的话有道理,但还是有些不太想去,想尽量地拖延时间。

  「哪有时间了,越早越好啊。要不然,您一会儿又说没事了,就不去了。我们不在您身边,哪儿能总看着您啊?」于净给于母披上了一件外套,不由分说,拉着于母向门外走去。

  「是啊,妈,早点看吧,应该没有什么危险的。小彤,妈妈和小姨陪姥姥去看病,你在家看家哦。」于洁一边劝说着母亲,一遍嘱咐着女儿。

  一晚上的雨在早上终于停了,一路上交通很顺畅,不到半个小时的时间,母女三人就来到了离于母家最近的一所很着名的医院。

  今天医院的病人并不太多,挂号完毕后,于洁找到了肛肠科的诊室,把门推开,把母亲和妹妹让了进去。

  肛肠科现在正好没有病人,一个四十岁左右的女医生正在给一男两女三位貌似还没有毕业的医学院的大学生传授病例经验。

  「大夫,我妈今天早上发现肛门流血,麻烦您给看看!」于洁紧张地对女医生说道。

  「哦。五十五岁,职业大学教授。来,患者把下身脱光,向墻上图那样的姿势,跪到诊床上去,把屁股撅起来!」女医生看了看挂号的病本,冲着于母说道。

  「这……」于母看到旁边有三个实习的学生,而且其中还有一个男同学,忍不住犹豫了起来。

  于洁也明白了母亲的心思,走到大夫身边,小声说道:「大夫,您看这里有三个学生,能不能让他们迴避一下,然后您在给我妈看病?」「不能,在医生的眼里,病人是没有男女之分的。医生每天给无数的病人看病,在我们的眼里,只有病人患病的部位,我们所关注的只有病人的病情。如果患者要是有顾虑的话,就别看了。」医生显然认为于洁的要求有些无理。

  于洁似乎也感觉自己有些理亏,对于母道:「妈,您就别在意这些了,让医生给您看病吧!」

  于母红着脸,低下头去,解开了自己的腰带,慢慢地将外裤褪下。只见一条淡黄色的紧身三角裤衩儿紧紧地包裹着于母肥厚的屁股,胯间的三角地带在内裤的紧绷下显得鼓胀丰满,三角裤衩儿的裆部中间一块儿被深深地吃了进去,在双腿之间形成了一个明显的凹槽。

  「内裤也脱了,照着墻上画的姿势,跪到诊床上,把屁股撅起来。」女医生面无表情地又一次提醒道。

  于母无可奈何地把遮掩在自己最隐秘地带的最后一层防线褪去。瞬间,一股精液的气味从于母的胯间散发了出来,并迅速瀰漫到了整个诊室,钻入到了房间每个人鼻孔里。于洁一闻到这股气味,脸也红了,连她也替母亲感到羞耻。

  三个学生中的那个男生当然知道这是一股什么样的气味,嘴角只是发出了一丝嘲笑般的笑容。目光却依然没有离开正要跪在诊床上,準备撅起屁股的于母。

  而稍微瘦一些的那个女生,好像看起来并不知道这是什么气味,表情充满了疑惑。鼻子用力地吸了一下,对身边的女生说道:「这是什么味儿?怎么闻着怪怪的?」

  旁边那个胸脯高耸、身材丰满的女生脸也是一红,显然她之前已经闻过这种气味。轻轻地捏了一下刚才女生的手,小声说道:「傻瓜,别瞎问。」女医生闻到这种味道,皱了皱眉,问于母道:「患者来看病之前有过性生活,对吗?」

  于净连忙解释说:「昨天,我母亲找了一个老伴儿,昨天晚上是她们再婚的第一夜。」

  「哦。来,撅起屁股来,保持着这个姿势不动,我来看看。」女医生脸上表情,在于洁看来,彷彿带着一丝轻蔑,又带着一丝嘲笑。

  脸已经红得发紫的于母只能把头深深地埋了起来,不去看身后的女儿和陌生人,把丰满肥熟的屁股撅向了身后的众人。

  只见丰满的屁股像满月一样地撅向了大家,白皙的肌肤上隐隐可以看到潮红的印记和淡淡的手掌的痕迹。肛门处由于红肿,比一般见到的肛口略大,大部分的白浊液体已经乾涸了,沾在了肛门周围的短短的肛毛之上。但还有一部分汙浊的白色液体,依然从肛门里面还不断地向外面涌出,中间,夹杂着几丝红色的血迹。

  再往下看,深棕色的大小阴唇依然充血肿大,造成了阴道口依然大大的张开着。大阴唇旁边的茂盛阴毛由于长时间被液体浸泡,横七竖八地杂乱地倒伏和粘连着,很多都粘在了一起,打成了绺。前面小阴唇的汇合处,一个依然肿大的阴蒂伸出了包皮,在外面茁壮地挺立着。

  女医生不屑地瞥了瞥嘴,戴上透明的塑料手套,将一根手指向于母的肛门伸了进去,进行肛门指检。

  女医生的手指一进入于母的肛门,只见于母全身忽然一震,屁股猛地颤动了一下。前面肿大挺立的阴蒂也忽的跳动了一下,进而阴道里面一股粘稠的液体也随即涌出到阴唇之外。

  随着医生的手指在里面指检的每一个动作,于母的阴蒂也随之一次次地跳动,阴道里面的液体也一股一股地涌了出来,在阴唇上拉下了一条白色的丝线,并越拉越长。最后,这条丝线不堪重负,在医生指检完毕从肛门里拔出手指的那一瞬间,「吧嗒」一声,一大滩淫水落了下来,滴落在诊床上洁白的床单上。

  「扑哧……」看到这一幕,那个实习男学生实在忍不住,竟然笑出了声来,随即意识到这种行为绝对不是一个医生应有的行为,于是赶紧憋住笑容,装出一副用心学习的样子。

  于洁脸红得和母亲一样,也已经发紫了。看到母亲在检查时无法抑制住的丑态,身为女儿,于洁也同样和母亲一样,感到羞耻。

  「轻度肛裂,需要上些药。家属谁去交一下钱。」女医生在病本上写完了病例,带着一丝不屑的目光对于洁和于净两姐妹说道。

  「我去吧,于净,你照看着咱妈!」于洁终于找到了一个摆脱这种尴尬局面的机会,一把抢了过去。

  交款的地方人也不多,很快于洁就交好了药费,拿着盖好了章的票子往肛肠科返回。

  在医院去肛肠科的走廊里,于洁忽然听到前面两个穿着白大褂的男医生在说话。其中一个正是刚才那个男学生。

  只见旁边那个医生问男学生:「听说刚才你们科那个病人是在夫妇同房的时候弄成肛裂的?」

  「可不是吗?昨天这个病人找了个后老伴儿,昨晚是她再婚后的第一夜。没

  想到,老头儿老当益壮,也忒能干了,一夜之间,把她竟然给干翻了。肯定没轻了干啊,阴唇都充血回不去了,指检的时候,一股淫水都流出来了,阴蒂还突突地乱颤呢。」男实习生回答道。

  「听说她还是大学教授呢?」身边的男医生又问了一句。

  「可不是嘛。要我说,什么大学教授啊,一个骚娘们儿而已,要不怎么能让男人给干成那个样子。我看,她以前的老头儿,说不到也是让她给弄得淘空了身子。」男实习生带着下流的语气说道。

  听到这些话,于洁忍不住又羞又气,生气的是怎么这些医生这样的没有医德,随便透露病人的隐私;害羞的是,自己母亲竟然在众人面前丢丑而成为了下流男人口中羞辱的对象。于洁的性格天生不太愿意和别人争吵,如果换做于净听到了两个医生谈话,那一定会高声地找他们理论的。

  可是,于洁却忍不住想知道:昨天夜里,母亲和杨叔之间很平常的夫妻房事为什么会有这样的结果,昨天夜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

  一路上,母女三人都很不自然地坐在车里,于净在专心的开车。于母由于经历了可能是出生以来最为羞耻丢脸的事情,头低得深深的,不敢望向身边的女儿。

  于洁为了避免尴尬的气氛,目光不自觉望向了窗外。

  只见原来怒放的鲜花和细嫩的柳条,经过了昨天一晚上的狂风暴雨后,鲜花被暴雨打的残缺不全、枝折花落,就连细嫩的柳枝也被狂风摧残的糜烂不堪、荒凉破败。

  这正是:暴雨狂风夜,残花败柳人。

  「上集完」

  在昨夜这个兴云布雨的夜晚,到底发生了些怎样的事情,才会使得如此的柳败花残?

  为什么小彤在早上起来后会在母亲,小姨和姥姥房间里都闻到一股说不出来的骚味?

  (下)

  上集回顾:警察小刘在一次和自己的上司杨处嫖娼过后,将自己的寡居的岳母介绍给了杨处。杨处五十多岁的年龄,身体强壮,手段高超。用了不到半年的时间,就準备和小杨的岳母结婚了。结婚的前一天晚上,小刘送给了杨处一瓶国外出品的最新的春药。

  婚礼晚上,由于大雨,小刘和妻子于净,还有自己的大姨子于洁都住到了母亲的家里。半夜里,于洁由于自己房间里的门没有关好,听到了隔壁母亲房间里传来的呻吟声……

  第二天早上,小刘和杨处早早的就因为公事去了单位。于洁两姐妹醒来后,于洁的女儿小彤在三个房间竟然都闻到了一股说不出来的骚味,来到母亲房间,发现母亲竟然肛裂。母女三人连忙把母亲送到了医院。并且由于于母事先没有来得及清理,造成了检查时非常尴尬的情景。

  在于母新婚之夜这个兴云布雨的夜晚,到底发生了些怎样的事情,才会使得如此的柳败花残?

  为什么小彤在早上起来后会在母亲,小姨和姥姥房间里都闻到一股说不出来的骚味?

  预知详情,请您耐心观看《再婚妈妈之残花败柳》下部:

  再婚妈妈之残花败柳(下)

  老杨这几天不知道怎么,或许是吃了变质的东西的缘故,肚子总是不太舒服,这不,婚礼还没有结束,他又有些内急,连忙跑到了厕所里。

  由于于母比较低调,请来的都是一些共事了三十几年的老同事、老邻居,所以婚礼的场面并不是很大。饭店衹是比较乾净,但并不豪华。厕所是那种男女共用的,并排三个,老杨来不及细想,一下子钻进了中间的蹲位。

  释放了一下,总算舒服了一些。老杨决定再惬意地在里面蹲上一会儿,也可以藉机躲避一下于母的一些男同事颇怀敌意的敬酒。就在这时,两个男人带着酒气边说话,边走进了厕所。

  两个男人显然是已经到了喝醉了状态,听声音,脚步都有些不稳。走进厕所后,拉了几下中间蹲位的门,发现拉不开。就分别进入了旁边的两个蹲位,门也不锁,直接尿了起来。

  下面尿着,嘴上也不闲着,其中一个说道:「你看,今天王教授穿得可真够新鲜的啊,那旗袍让人看着还真是挺养眼的。」另一个嘴里发出了会心的大笑:「可不是吗?真是越活越年轻啊。你说她们今天晚上会不会有那事儿?」

  「那还用说吗?肯定会有啊!她那个新老公身体那么壮,还是个当警察的。

  这么艳丽的一个老婆,那一身美肉,晚上还不得使劲玩个够啊!」男人的话开始越来越下流了。

  「我看也是,王教授一直以来洁身自爱,文静端庄。没曾想居然梅开二度啊。

  这叫什么?这叫晚节不保,老来骚啊?哈哈!」「小点声,当心让人听到。」两个男人尿完了尿,也不沖水,推开厕所的门,踉踉跄跄地从厕所回到了大厅。

  老杨听到这些,真是有些哭笑不得。也难怪,今天于母穿得确实是非常的艳丽。身上的紫色旗袍比较紧身,将于母珠圆玉润的身体紧紧地包裹起来。本来就丰满的胸部更加高高的挺起。就连乳罩带子的轮廓都在旗袍下凸显了出来。从正面看去,丰满的胸部轮廓在腰部忽然收缩变得纤细,然后在胯骨骨盆部位又突然变得宽大起来。形成了一条完美而又夸张的成熟女性的曲线。

  旗袍的开叉开得很大,举手投足之间,于母雪白的大腿不时地裸露在旗袍的外面,紫色的旗袍和雪白的大腿,鲜明的对比,强烈地刺激着旁观者的眼球。

  老杨甚至能够观察到,今天到场的一些和自己年龄比较相仿的男人们,眼睛都经常地有意无意地向于母的胸部和臀部扫上几眼。特别是当于母背对着他们的时候,不少男人都放肆地盯着于母丰满的背影,看着那丰腴的臀部随着于母的步伐在有节律的扭动着。

  也难怪,那场面就连老杨自己都有着特别的感觉,让他忍不住想像着,这一身美肉今天晚上就要被自己扒得精光,跪在床上,那肥臀高高地撅起。使劲地拍上一巴掌,肥大的屁股蕩出一阵臀浪。那是多么刺激的场景啊?

  正当老杨擦好屁股,準备站起来的时候。突然又是一阵脚步声从远处传来。

  「妈,厕所在这边。」说话的是小刘的老婆于净的声音。

  随着于净的说话声,细碎的高跟鞋声已经越来越近,有几个人进入了厕所。

  「妈,姐,中间的有人,两边的没人。我先来了。」于净说完,已经选中了左侧离门最近的蹲位,走了进去。

  「妈,你先上吧。我等一会儿。」说话的是于母的大女儿于洁。

  老杨一听竟然是于母和两个女儿,连忙屏住呼吸,又继续蹲了下去。

  厕所的蹲位是用隔断挡板隔离开的,下面没有完全封闭死,依稀能看到隔壁的影子。衹听到左侧传来一阵窸窣的脱裤子的声音,接着就是一阵急促的尿液喷射的声音。

  很快,左侧的于净就尿完了,老杨能听得到,她很快地站了起来,提起了裤子,然后很麻利地沖水,开门,走出了蹲位。

  「姐,你来吧。」

  这时,右侧的蹲位尿液的声音也响了起来。声音显然比刚才于净的还大。尿液击打便池的声音还真有一种「大珠小珠落玉盘」的感觉。很显然于母尿尿的力度很强劲。慢慢的声音越来越低,逐渐地趋于尾声。

  于母并不像于净那样,尿完后就直接提上裤子,而是撕下了一段手纸,轻轻地擦拭了几下。老杨在隔壁听到手纸撕扯的声音,心里暗想:「嗯,这娘们儿果然是一个爱乾净的女人。看来要想彻底地玩到她,还真得需要些手段才行呢。」于此同时,左侧的「哧哧」地尿液声音又再次地响起来了。老杨知道,这是大女儿于洁在小便。儘管衹见过几面,但老杨对这个大女儿印象很深,在老杨的脑海之中,那是一个不知不扣的丰满成熟,端庄白皙的少妇形象。

  伴随着尿液的声音,左侧的蹲位里隐隐地还传出几声「嗯」「嗯」的类似于释放和宣洩之后的呻吟声。随着小便逐渐接近于尾声,衹听见隔壁的于洁传出来长长地一声歎息。接着,从挡板的下面的影子能够看出来,于洁轻轻地左右摇晃了几下屁股,随着几声「吧嗒」的尿液滴落的声音,残留在屁股上尿液终于在摇晃中被甩了出去。

  待母女三人沖水、洗手,脚步越来越远后,老杨终于从蹲位站了起来,边提着裤子,边回味着刚才在厕所里听到的旖旎的风光……当天晚上。

  「妈,要我说我们还是回去吧。要不然,我和小彤还有小净他们两口子出去找个旅店住也好,你们二老忙了一天,也该好好地休息了,我们就不打扰了。」说话的是于洁。

  「天都这么晚了,路上这么黑,还下着这么大的雨,你们走我哪儿能放心啊!

  小洁,你别再说了,今晚就住在这里吧。咱这儿正好三间卧室,你和小彤一间,小净她们两口子一间,我和你杨叔一间,不正好吗?」于母对于洁说道。

  「那好吧,我就是担心我们在这里住,影响您二老的休息。」于洁勉强地点了点头。

  「就是,姐,你就住在这里吧,明天我开车送你和小彤回家去。」于净也帮助于母劝说姐姐。

  终于于洁不在有什么异议了。很快的两对夫妻和一对母女都洗完了澡,回到了各自的房间,关好了房门。

  于母已经脱下了白天穿的旗袍,换上了一件真丝的睡衣。进入了自己的房间,忽然发现了床边桌子上的以前的老伴的遗像,似乎觉得有些不妥,对老杨说:

  「老杨,对不起,我不应该把老于的相片放在这里,还是它拿走吧。」老杨连忙拦住了于母,轻声地对她说:「我们都已经这么大岁数的人了,不在乎这些的。我想,老于对你来说,就像一个亲人一样,生活了这么多年,是怎么也分不开的了。你的亲人,也是我的亲人啊。况且,他也希望你的生活能够幸福。不是吗?就让他在这里陪着我们吧。」

  于母感动地握住了老杨的手:「老杨,你什么事情都为我着想,你对我真好!」「这有什么啊?这很正常啊,夫妻之间就是要相互关心,相互体谅!」老杨反手扣住了于母的手,挽着她上了床。心理暗想:「有他看着最好了,让他看着我怎么把你的骚逼给干翻了。」

  外面的雨下得很大,根本没有月光。衹有街道旁边的路灯在亮着,灯光照射着屋内床上的一对新人。不远处的歌厅里面正在播放着黄安的《新鸳鸯蝴蝶梦》,「由来衹有新人笑,有谁听到旧人哭,爱情两个字好辛苦……」黄安的歌声从窗外传来,给屋内的两人带来一种奇怪的气氛。

  「每个人都有着过去,我也一样。你以前问过我前妻的事情,我当时没有告诉你,今天晚上我来和你说说吧。」老杨握着于母的手,轻轻地抚摸着。

  「好啊。我看到你每次都不说,也就没有追问。」于母答道。

  「我和我的前妻的感情非常好。你知道,我们当警察的,特别是刑警,工作是很危险而且是非常忙的,经常早出晚归。可是她从来没有怨言。一直都是独自操持着家务,默默地支持着我的工作。那时候,我才三十多岁,儘管工作很累,可是我感觉到我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可是好景不长。你知道,我是做刑警的,经常处理一些恶性案件。有一次办案的过程中,我得罪了一个黑势力的团伙,他们放言要给我点颜色看看。当时朋友们都劝我放弃,甚至连我也有些动摇,这时是我的妻子给了我勇气,让我坚持下去,不要向这些黑恶势力低头。」

  「可是,谁曾想……谁曾想……」老杨说道这里,声音有些哽咽。

  「怎么了?」于母关心的问。

  「有一天,我回到了家中,看到了至今仍然让我挥之不去的一幕:我的妻子跪在床上,衣服被扒了个精光,三个男人正在她的身前身后对她进行着姦汙。其中一个男人在她的身下,姦淫着她的阴道;一个男人在她的身前,正在往她的嘴里射精;更可恨的是另一个男人,他的阳具插入到了我妻子的肛门里面,弄得她的肛门不断地在出血,他的两手还不停地拍打着我妻子的屁股,屁股已经被打的通红了,我妻子不时地发出了一连串痛苦的叫声。」「啊……」于母听到这里,毕竟是女人,彷彿能感受当时女人所遭受的痛苦。

  「我看到这里,就像疯了一样,去和这三个男人搏斗,解救我的妻子,后来三个人被我打跑了,我也受了重伤,昏迷了过去。等我从医院醒来之后,医生告诉我,我妻子已经自杀了,给我留下了一张纸条,上面写着:亲爱的,我的身体已经被侮辱了,没有脸面再见你。希望你以后能够幸福。」老杨说到这里,用手摀住了脸,彷彿要抑制住内心的痛苦。

  这时候,连老杨自己也不禁佩服起自己的演技来,这一番往事完全是老杨自己瞎编出来的。老杨年轻的时候游手好闲、不务正业,经常地嫖妓。最后他的前妻是实在无法忍受他,才和他离婚的。衹不过后来,他调动了工作,没有人知道他的往事罢了。

  可是,于母却被他的这一番信口胡诌的回忆所感动了,她紧紧地握住了老杨的手,将头埋到了老杨的怀里,轻声地说道:「老杨,你真是个好男人,竟然有这样悲惨的遭遇。现在我们是夫妻了,希望我能够帮助你重新地过上新的生活。」老杨见到自己的谎话有了效果,趁热打铁接着说道:「从那之后,我总是忘不了我的前妻,觉得我对不起她。后来很多女人都对我流露出好感,可是我考虑

  到自己是个不祥之人,不忍心连累她们,所以都被我拒绝了。」「而且,可能是当时的情景对我的打击太大了。以后,看到女人时候,我总是有些提不起慾望,自己无论如何也不能够完全地进入兴奋的状态。后来,我发现衹有想到进入女人的肛门或者拍打女人的屁股时候,我才能够完全的兴奋。」「是吗?是不是当时对你的刺激太大了,以致于给你心里造成了阴影?老杨,你放心吧,我们既然已经是夫妻了,我一定会帮助你克服掉心里阴影的。」儘管于母是知识分子,但毕竟是女人,女人的母性和同情心使她们很容易被一些虚假的谎言所欺骗。

  「谢谢你!」老杨动情地把于母紧紧地搂在了怀里,嘴唇印上了于母的嘴唇。

  「嗯……」于母发出了一声呻吟。这是于母丧夫以来的第一次接吻。她感到了男人那炙热的嘴唇,那灵巧的舌头已经向毒蛇一样,深入到了自己的嘴里。

  老杨的舌头伸入到了于母的嘴里,和于母的舌头激烈的搅拌着。同时,老杨的双手也没有闲着,伸入到了于母的胸前,拨开真丝的睡衣,按上了于母的丰满的乳房上。

  「好大啊!好滑!」这是老杨的第一印象。丰满的乳房儘管有些发软,但那种如丝的柔滑还是让人心动。葡萄大小的乳头已经勃起了,硬硬地挺立在乳房之上。老杨开始还轻柔地抚摸着,但随着动作的深入,后来忍不住疯狂地揉搓了起来,

  「啊……啊……」于母一边和老杨狂热地接吻着,一边发出压抑地却又无法控制的呻吟。

  老杨翻身上来,将于母压在了自己的身下。解开了于母的睡衣,将脸埋在了于母的双乳中间,深深地嗅着其中的香气。接着,又将于母的乳头含在嘴里,慢慢地吮吸着。

  「啊……轻点……老于……啊!不是,老杨……」毕竟和前夫过了三十多年的夫妻生活,对于一个新的男人,有时候,一时地改不过口来。

  老杨嘴唇从于母的乳房往下,滑过小巧的肚脐,来到了于母的胯下,将于母身上仅存的粉红色的三角裤衩儿扒到了脚踝。内裤的裆部已经湿透了,散发着阵阵热气,老杨顺手将内裤脱去,扔到了床旁边的桌上。

  无巧不巧,内裤正好扔到了老于的遗像之前,那散发着淫水的裆部,正好碰到了老于的鼻子上,那是于母为另一个男人所流出来的淫水啊……老杨有些粗暴地将于母的双腿向两边分了开来,这时于母的阴部藉着窗外的灯光彻底地呈现在了老杨的眼前。

  衹见于母的胯间长满了一片浓密的阴毛,密密麻麻的阴毛从胯间三角地带一直沿着两片阴唇延伸到了肛门周围。大阴唇两侧都被寸余长的阴毛所覆盖,遮住了阴道的入口。深棕色的小阴唇一片略大,像鸡冠一样,伸出到了大阴唇之外。

  两片小阴唇交界之处,一个葡萄大小的阴蒂,随着于母的喘息,不时地震颤着。

  再往下看,是老杨最喜欢的肛门,衹见于母的肛门颜色呈灰黑色,四周被一圈一厘米左右的肛毛所包围。肛门的纹理呈放射状,闭合的很紧。凭老杨对肛门的经验,一看就知道这是没有被开过的处女肛门。

  「来,你跪在床上,我从后面好吗?」老杨轻声地对于母说到。

  毕竟是有过三十多年性生活的熟妇,于母对这种后入的姿势并不陌生,这也是她喜欢的姿势。于母顺从地起身,跪在了床上,将头深深地埋在了枕头上,在老杨面前向老杨高高撅起了自己丰满肥圆的屁股。

  「啊!真大啊!半年的努力终于没有白费,终于盼到了这骚娘们儿在自己面前挺起大屁股的时刻了。」老杨看到眼前的白皙肥大的屁股,一股成就和满足感油然而生。

  但老杨并没有着急插入,他也跪在了于母的身后,将嘴巴凑到于母撅起的屁股之间,像一衹公狗一样,顺着雌性的气味,将嘴唇凑到了雌性的裂缝上。

  「啊……」于母身体一震,嘴里发出了一声浪叫,老杨的舌头已经像一条柔软的毒蛇一般,深入到了自己三年多没有被光顾的、身体最隐秘、最脆弱的部位。

  老杨的舌头深入到了于母的体内,灵活地挑逗着于母阴道内的每一寸隐秘部位。同时,他的双手也没有闲着,不停的在于母丰满的屁股上来回的抚摸,揉捏。

  不一会,于母的阴道内淫水就东一股、西一股的冒个不停。弄的老杨满脸都是。

  「骚娘们儿,水还真她妈的多啊!」老杨心里暗道。慢慢地舌头从于母的阴道里抽出来,向上舔到了于母微微凸起的肛门。

  「老于……,不,老杨,那里髒,不要!」于母发现舌头位置不对,连忙羞涩地对老杨说道。

  「我们是夫妻啊!在丈夫的眼里,妻子身上没有一个地方是髒的。」老杨心想:「不把你的屁眼儿弄湿,我到时候怎么给你开肛啊?」「老杨,你对我太好了。」于母感动的说。

  「这娘们儿的屁眼儿看来很敏感啊,以前她老公不用,真是可惜了。」老杨看到于母的肥臀在自己的舌尖对肛门的不停的刺激下左右的晃动,更加卖力起来,拚命地用舌头向肛门里面钻。

  「啊……老于……不是,老杨……,我不行了,丢了……」伴随着老杨舌头对于母直肠的一次猛烈地进入,衹见于母的屁股一阵不停地急促前后晃动,一股骚水从阴道里面狂喷而出,喷了老杨一脸。

  「骚货,你还真能喷啊!」看到于母洩身后急促的呼吸,享受高潮余韵后不断摇晃的肥臀。老杨觉得时机到了,脱下了自己的内裤,用手扶着自己粗大的鸡巴,拍了一下于母高高撅起的屁股,对準于母微微张开的阴道,「滋」地一声,插了进去。

  「啊!」床上的一对男女,不约而同的发出了一声舒爽的叫声。

  同样的舒爽,对于男女却是不同的原因,不同的感觉。

  对于女方:那是一种多年乾旱封闭的方寸之地,一旦被侵入和滋润后,所带来的满涨和通透的畅快感,是一种由衷的心甘情愿被征服、被蹂躏的付出感。

  而对于男方:却是经过长期的期待后,终于佔领和侵略期待已久土地时所带来的征服的快感,那是一种粗鄙和世俗玩弄了高雅和清高后,所带来龌龊的满足感。

  「这骚逼,温暖,多水,真她妈舒服啊!就看我怎么享受这娘们的肉体了。

  看来小杨的药还是有作用的,这鸡巴还真是硬邦邦的。」想到这里,老杨终于发挥出了本色的演出,用手扶住于母的屁股,鸡巴向打桩一样,用力地在于母的阴道内穿梭着。

  「啊……啊……」毕竟两个女儿还在隔壁,于母强迫自己竭力控制住自己的呻吟,可是久旱逢甘雨的舒爽感又怎么能够压抑住呢。

  「亲爱的,把头转过来,看着我,好吗?」

  淹没在性慾快感中的于母顺从地向后扭过头去,深情地看着在自己屁股后奋力侵佔自己的男人。荷兰春药的迷幻性已经显现出了作用,在那一剎那,朦胧之中,她彷彿看到了那熟悉的身影,那和自己生活了三十多年的老于又回到了夫妻两共同生活的爱床上。

  「啊……老于……」那种幻觉一瞬即逝,转眼之间,于母意识到了身后的男人是一个陌生的、让自己再一次敞开了心灵和肉体的男人。「哦,不,老杨……」老杨一边享受着于母成熟惹火的肉体的丰腴和温润,一边细细的打量着身前让自己梦寐以求的女人。衹见于母白皙的面庞上笼罩一层深深地红晕,小嘴微张,吐气如兰。戴着的金丝边眼镜由于猛烈地冲撞,也有些歪斜。脸上表情透露出与平素的端庄贤淑截然不同的一种媚态。

  「亲爱的,我爱你!」老杨看到眼前微张的小嘴,忍不住也将自己的嘴凑上前去,一对男女深情地吻在了一起。

  「哦……哦……老杨……」于母上身从撅着的姿势几乎变成了直立,双手伸向后面,搂住了杨处的脖子,头部微侧,星目微睁,香舌轻吐,激烈地和身后的男人的舌头搅拌在了一起。而下身依然却保持跪着的状态,饱受蹂躏的阴部仍然不知羞耻地紧夹着这个疯狂糟蹋着自己的男人的阴茎。丰满的大屁股仍然不要脸地迎合着男人冲击的节奏。胸前丰满的双乳随着迎合像两衹白兔一般剧烈地跳动着。

  与于母的小嘴相结合,杨处感觉到即使身处在肉慾中的于母,嘴里和呼吸的味道中依然有着淡淡的清新,那种典雅和高洁的感觉,是老杨以往在那些从事性职业工作者的身上是完全感觉不到的,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气质吗?

  清雅的口气,给人知性感的金丝边眼镜,压抑却又无法控制的呻吟声,半年多的努力,一想到所有的这些,老杨的阴茎彷彿又大了一圈,在进口春药的刺激下,向身前的雌性发起了又一轮更猛烈的蹂躏。

  *********************************************************于此同时,在隔壁的大女儿房间,同样也有一个雪白、肥硕的屁股正高高地向空中撅起。屁股的主人将头侧埋到了枕头上,一边随时注意熟睡的女儿是否有什么异动;一边将右手从前面伸到了胯间,正在自己的阴部猛烈地揉动着。

  毕竟是老式的房屋了,隔音效果比较差。母亲房间里的肉体相撞的「啪啪」声,母亲高潮时那让女儿也为之脸红的浪叫声,都早已经清晰地传到了于洁的耳朵里。对于已经三年多没有接触过性生活的年轻少妇来说,这些声音和往日的回忆已经足够将她弄得春潮氾滥,不可收拾了……这种声音,于洁其实并不陌生。在于洁十岁左右刚刚懂事的时候,曾经不止一次的听到过。那时候,家里居住条件比较差,四口人住在一间十平米左右的房间,于洁和妹妹上下两张床叠在一起。和父亲母亲所谓的卧室衹隔着一个布帘而已。于洁经常在半夜醒来,朦朦胧胧地透过布帘的缝隙,看到母亲跪在父亲的身前,高高地撅起比自己和妹妹大出好多的屁股,在父亲的前后挺动中发出这种让人脸红的呻吟声。

  于洁在性知识上比较早熟,她已经知道这是父母在行房,那种放肆的呻吟声,是母亲在高潮中特有的声音。在少女春心萌动的驱使下,一个布帘之隔,她也学着母亲的动作,将刚刚发育的小屁股也从被窝里面高高地翘起。她的双手伸到了自己的身上最敏感地部位开始拚命地揉搓。终于在母亲「咕唧、咕唧」的浪水声和「哼哼唧唧」的浪叫声的掩盖下,于洁做为女人一生中的第一股阴精,从十岁少女刚刚开始发育的阴道里:激射而出!

  就这样,在少女时期,于洁的高潮往往和母亲的高潮同步到来。于洁那衹白净的右手,也由开始在光滑的阴部上揉搓,变成了必须要经过一片细草,然后才能到达光滑娇嫩的部位;接着又发展成,要经过一片茂盛的草原,才能抚摸到细草覆盖的两片儿蚌肉;最后大概在15岁左右,发展成了现在这种从山包到峡谷全部被茂盛的森林覆盖,对峡谷中间的爱抚必须要隔着丛生的杂草的局面。

  记得那时候,于净还小,经常早上起来问姐姐:昨天晚上妈妈是不是病了,为什么总是在哼哼?为什么自己的床也感到在晃动?此时的于洁,衹能羞红着脸,悄声地告诉妹妹不要什么都瞎问,并再三地叮嘱妹妹不要把这件事情和任何人提起。

  直到后来,也许从于净12岁左右开始,她终于不再问姐姐这些让人感到尴尬的问题了。记得那又是一个父母陷入激情的夜晚,于洁由于用手的刺激比较强烈,她比母亲先一步达到了高潮。正当于洁一面倾听着母亲快要达到高潮时特有的、放浪的呻吟声,一面熟练地向后顶着撅起的屁股,享受着高潮后排液的快感时,忽然她感到上铺妹妹的床上开始一阵急促颤动。在母亲的达到高潮的同时,上铺竟然传出了和母亲嘴里发出的同样的呻吟声……也就是在那天的前后,在母女三人一起在公共浴池洗澡的时候,她发现了妹妹的下阴也长出了茸茸的细草。同时她也发现了另一个问题,就是自己的阴毛的规模已经和母亲的不相上下。

  现在,她知道,母亲又在行房了。可是她身子上面的男人却不是自己的父亲。

  今天是母亲的再婚的第一晚,母亲当然要履行作妻子的义务,对于夫妇之间的房事,于洁实在没有办法指责。可是于洁的心里面还不是很舒服,一想到母亲被一个陌生的男人压在了身下,任由这个陌生男人的阳具侵入母亲的体内,并在疯狂的蹂躏中将母亲带上了慾望的高峰,于洁不禁有些悲哀,不知道是为母亲悲哀,还是在为自己的父亲悲哀?

  随着母亲房间里让人感到不知是害羞还是耻辱的声音不断的传来,于洁的身体变得更加的火热。失去丈夫已经三年多的少妇,衹能把丰满的屁股向上撅得更高,向后顶得更急,手上揉搓的动作变得更加的猛烈,同时嘴里发出着和母亲一样不可抑制的呻吟……

  ********************************************************就在于洁的白嫩的右手上已经完全地布满了自己的淫液的时候,隔壁母亲房间里,于母正在享受着今晚第四次高潮洩身后排液的快感。感到体内的阴茎依然还在硬挺的直立着,于母边喘着气边回头关切地对老杨说道:「你怎么还没有射啊?我听说,男人总憋着对身体不好的!」

  「是时候了。」老杨暗自高兴,脸上却露出了一丝痛苦的表情,有点哽咽地对于母说道:「我总是想到看到妻子当时被轮姦的景象,我曾经和你说过,那对我的刺激太大了,我很难兴奋起来。真的对不起,我知道今天是我们的大喜之日,我不应该想起这些。可是我实在忘不掉,你别管我了。亲爱的……」老杨把双手埋在自己的脸上,彷彿很痛苦的样子,可阴茎却仍然直挺挺地插在了于母的体内。

  「老杨,就是因为我觉得你是一个很重感情的男人,所以我才那么地欣赏你。

  你有什么想说的,你就说吧,我们已经是夫妻了,还忌讳什么呢?」不能不说怀旧是一种美德,特别对像于母这样比较传统的女人来说。

  「不能说,对不起,亲爱的,我真的不能说,那……那真的太委屈你了!」老杨仍然用手捂着脸庞,痛苦地说道。在说话的同时,身子还有意无意地颤抖着,硕大的龟头不时地在研磨着女人敏感的花心。

  于母一边用左手支撑着床铺,以保持自己的跪姿,一边转过头来,用右手拨开了老杨捂在脸上的手掌,轻声地说:「老杨,我们是夫妻,有什么委屈的?你说吧!衹要是我能做到的一定会帮你的!」

  「终于等到这句话了。」老杨心想,脸上却依然没有一点表现:「你知道,我和你说过,我可能打你的屁股,甚至插入你的肛门,才会兴奋起来的。我想……我想打你的屁股!对不起,我不该想这么龌龊的事情,我该死,我不是人!」老杨说完,彷彿自己也觉得难以说得出口,不停地大力地抽起了自己嘴巴。

  于母咬了咬嘴唇,眼圈也有些红了,轻轻地用手拦住了老杨,轻声说道:

  「我们已经是夫妻了,我已经把自己身心都交给了你,」说着,低下头下意识地看了一眼自己的臀部和老杨阴茎交接的位置,「都已经这样了,还谈什么龌龊啊?

  如果你想打的话,那你……,就打吧!」

  话说完,于母的脸也已经红的发紫了。闭上眼睛,上身趴在了床上,头枕到了枕头上,微微侧着,屁股撅的更高,用低得衹能她们两个人的听到的声音说道:「你轻一点儿,小声一点儿,小洁和小净她们都在隔壁,她们都经历过这些事儿。如果要让她们听到,我可没脸见人了!」

  「好!亲爱的,你对我太好了,我爱你!」目标已经达到,老杨也不再客气,勇猛的骑士再次重新上马,衹不过这次带了马鞭。对着胯下这匹顺从的母马,三剑齐发,中路长枪直取花心,疯狂糟蹋;两侧,左右开弓,猛烈地拍打着母马的成熟、肥大的屁股。

  「啪……啪……咕唧……咕唧……啪……啪……」一声声清脆的声音伴随着阴部撞击的声音阵阵响起。

  「啊……轻点儿,老杨……啊……别让小洁她们听到……啊……老杨……」于母明显能够感觉到老杨对自己的拍打逐渐加重,声音也越来越响。可阴部传来的酥麻感和焦灼感以及屁股被打后传来火辣辣的异样感,也许还有春药的刺激,让于母想不了那么多,本能地挺着肥大的屁股,摇晃着一对丰满的乳房,以淫蕩的浪叫声鼓励着自己一生中的第二个男人对自己的蹂躏……********************************************************在另一个女儿的房间里,同样一对男女也正进行着激烈的肉搏。

  小刘双手扶着于净纤细的腰肢,一面把身子附到跪趴着的妻子身上,在妻子的耳边轻声地说道:「你听到你妈房间里的啪啪声了吗?好像还有叫床声呢?」于净已经达到了三次高潮,荷兰进口的春药可不是一般地霸道,阴道内传来通彻的舒爽和酸麻感时时地刺激着自己的神经,母亲房间里传出来的声音她也早已经听到,这是一种久违了却又无比熟悉的声音。对这个,身为女儿的她,还能说什么呢?「听到了,很正常!我妈正在履行一个做妻子的义务,也在享受作女人的快乐啊!」

  「哈哈,是很正常啊,别看你妈五十多岁了,不过她叫起床来还真叫个骚啊!」小杨下流地羞辱着自己的岳母。

  「啊……啊……用力,别管人家夫妻的事情了……啊……」于净又频临高潮,喘息着对小刘说。

  小刘忽然想起一个问题,小声在妻子的耳边说道:「你妈下面毛多不多?」「你怎么问我这种问题,不告诉你!啊……」于净在快感中尚存有一丝理智。

  「真的不告诉我?」

  「不告诉你!啊……」

  「那好,我不操你了!」小刘说完,从妻子淫水四溢的阴道中「啵」地抽出了自己的阴茎,伴随着自己的恩物抽离出体内,一股白浊骚水从于净阴道内流了出来。

  「啊……不要拔出来,给我!给我!」沈浸在快感中的女人忽然感到阴道内一阵空虚,难过得不断地晃动着自己挺翘的屁股,就像一衹正在发情期的母狗一般,追逐着能让自己满足的男人的阳具。

  「那你快告诉,我问你什么,你必须如实地回答我,行不?要不然,我就真不给你了!」小刘威胁自己的妻子道。

  「求求你了,给我吧!我要你!我答应你还不行吗?啊……」于净丧失了最后的一丝理智和尊严,向自己的丈夫哀求道。

  「那快说,你妈下面的逼毛多不多?」这个问题显然才是小刘最关心的问题。

  应该说,让臣服在自己肉棒之下的女人羞辱自己最尊敬最亲密的家人,这是蹂躏和征服女人的最高境界。这一点,小刘知道,杨处知道,也许很多男人也知道。对于于净一家,一个母亲,两个女儿,母亲和女儿都已经有过了性经历。这一家,不正是适合男性羞辱的最好的对象吗?

  像

  「多!我妈的下面的毛多!啊……快来啊……」忍受不住肉体上性慾煎熬的女儿,终于向自己的男人洩露出了最亲爱的母亲身体上的最隐私的特徵。

  得到了期待已久的答案后,小刘心满意足,露出了征服者的笑容,扶着沾满了淫水的肉棒,再一次插入了妻子的体内。随之而来的是妻子的又一连串的淫蕩的浪叫。

  小刘一边奋力的猛操着于净,一边继续问着于净:「骚货,说!你们家有几个人,几个是长逼的?都是谁?」

  已经陷入迷失状态的于净一边奋力地向后顶着,一边娇喘着回答道:「啊……三个人,我妈、我姐、还有我,都长逼。哦,对了,还有个小彤,没毛的小逼。

  啊……使劲……」

  小刘越听越兴奋,接着问道:「你们家三个逼都被几个男人给操过,哪个逼被操的次数最多,时间最长?哪个逼次数最少?快说,骚货!」「我妈和我都被两个男人给操过了,啊……啊……听,我妈现在不是正在被她的第二个男人操着吗?啊……她被操的啪啪作响啊!……我姐现在还衹被一个男人操过,但那是早晚的事,早晚也得被另一个鸡巴给玩了……啊……还有,我妈的骚逼被操的次数最多,时间最长。都被操了三十多年了……啊……我姐的被操的次数最少,时间最短。啊……」于净一边后顶,一边语无伦次地回答着自己的丈夫。

  「快,给你家三个女人排序!」

  「啊……排什么序?怎么排?」

  「你们家屁股大小的顺序?」

  「我妈……我姐……我!」实际上对于这个答案,小刘平时也能看出来。自己的岳母和大姨子的体形比较相像,都是那种细腰大臀的丰满成熟的体形;相反自己的老婆则是比较匀称的苗条体形。不过这种母女三人的比较从于净的口中说出,更给小刘一种极大的刺激感。

  「你们家逼毛多少的排序?」小刘忽然想起了这些岳母和大姨子平时深藏在衣服下面的隐私,忍不住兴奋得又狠狠地操了两下。

  「啊。好!好!就是这样!接着操!我姐逼毛最多,我妈第二,我逼毛最少!」床上承欢的于净已经完全考虑不到母亲和姐姐的隐私问题,衹知道把所知道的全部说出来,以取悦身后这个让自己欲仙欲死的男人。

  「你们家小阴唇外翻排序?」小刘脑海中浮现出母女三个女人,三个女性外阴的形状。

  「我外翻的最大,我妈第二,我姐第三!啊……」「说!骚货!你们家谁逼最黑,谁的屁眼儿最黑?快说!」「都是我姐!我姐的逼最黑!屁眼儿也最黑!是我姐!我姐是黑屁眼儿!啊!

  我到了……啊……」在极度的兴奋中,于净阴道内一阵痉挛,一股阴精激射而出。

  实际上小刘不止一次猜测于洁的阴毛可能是母女三人中最多的,一方面他知道自己的妻子于净阴毛稀疏,并不是太多;而另一方面,岳母毕竟上了年纪,生理机能趋于衰退,身体上的毛髮也会逐渐地脱落;相反地,于洁刚好三十多岁,正是女人风情万种,鲜花怒放的时候,此时女人生理机能,体内的激素水平,身上的毛髮应该正好发展到了极致,绝对会呈现出蓬勃茂盛的生机。

  衹是小刘实在想不到,大姨子竟然阴部和肛门都是母女三人中最黑的一个。

  一个衹经历了五年多夫妻生活的少妇,隐私部位的色素沈澱竟然超过了有着三十多年性生活的母亲,这实在是让人大跌眼镜。

  「骚货,你是怎么知道你姐的屁眼儿最黑的?洗澡时候看到过吗?」小刘继续问道。

  「是,就是洗澡时候看到的!啊……我特意观察过,开始小的时候,我姐的颜色比我妈浅,大概她十七八岁、二十岁左右时候,就和我妈差不多一样黑了。

  啊……好舒服……,后来在我姐和我姐夫处了朋友之后,有一次洗澡,我发现,她逼和屁眼儿的颜色都已经比我妈的深了;后来她和我姐夫结婚了,生了小彤,前几天我们三个一起洗澡搓澡时候,我看到,她现在那两个地方的颜色,比我妈的可黑多了,完全不是一个水平的。甚至可以说是深黑色了。啊……爽……」于净一面享受着高潮的快感,一面喘息着準备着迎接自己的男人下一次猛烈的进攻。

  一方面想到自己大姨子,丰腴的身材,白皙的皮肤,和平时文静腼腆的举止;另一方面又想到了在她白皙的大腿间,肥白丰腴的臀缝里,屁眼儿的深黑和臀肉的雪白形成的那鲜明的对比。小刘兴奋到了极致,实在想不到平时高雅洁净的大姨子,竟然肛门如此之黑。

  「快!说!你姐是个黑屁眼儿!于洁是个黑屁眼儿!快说!」小刘觉得自己也快到了射精的边缘,继续向沈迷于慾望的女人提出着非分的要求。

  「啊……我姐是个黑屁眼儿!于洁是个黑屁眼儿!我妈也是个黑屁眼儿!啊……我又要快来了……」床上跪趴的于净,在享受着作为人妻性交的极度快感的同时。一直还在无意中地充当着一个女儿,一个妹妹的角色。

  ********************************************************就在于净在迷乱之中喊出了「我姐屁眼儿最黑」的时候,她的母亲今晚的第五股洩身后的骚水也正在向老杨插在阴道里的龟头上喷射。此时的于母,几乎已经没有了力气,趴在床上一边静静享受高潮后的余韵,一边轻轻地喘气。

  「亲爱的,你累了吧。歇歇吧。我还没有兴奋起来!」老杨懂得欲擒故纵的道理,从于母体内拔出了被一层白浊的液体浸泡着的泥泞不堪的阴茎。

  看到于母潮红的面庞,微张的小嘴,沈迷的表情,老杨忍不住提起刚刚从于母逼内拔出来,汙浊不堪的阴茎,伸向了于母嘴边。

  「亲爱的,替我含一下好吗?我爱你!」

  沈浸在高潮和极度快感之中的于母在春药的迷幻下,也间或性的出现了神志不清的情况。看到眼前在自己体内肆虐了近两个时辰,对自己又有些陌生的丑陋的男人的性器官,不可思议地,于母竟然把小嘴又张开了一些。

  机不可失,失不再来。老杨哪肯放过这么好的一个机会。不待于母反应过来,有些粗暴地将沾满着淫水的阴茎硬塞入于母的口中。

  说实话,口交的刺激感是不如阴道性交的。带给男人的更多的是那种征服的感觉。看着于母有些不适、甚至有些痛苦的表情,老杨将阴茎尽力地向于母口中的每一个角落探去:舌头,牙龈,咽喉,舌根,腮帮。尽情地玷汙着这位知书达理的大学教授的纯洁口腔里的每一个角落。唇外也沾满了淫水的阴囊,也不停地在于母白皙的脸颊上摩擦、涂抹。老杨当时心里衹想着一个词:玷汙!

  「亲爱的,我还是兴奋不起来,射不出来,我想试试你的后面……就是肛门……可以吗?」在确认自己的阴茎已经玷汙了于母口腔内的每一角落后,老杨拔出了阴茎,之间上面沾满了于母的口水和原来的淫水的女人上下两张口分泌出来的混合液体。

  「老杨,你别着急。为了你的身体和心理着想,我会帮你的。你想要,那你就来吧!」于母低着头,轻声地说道。女人,这就是女人的悲哀。

  于母说完,翻身又跪在了床上,屁股依然高高地撅起,已经被打的通红的大屁股向老杨摇晃着。同时双手伸到了臀后,慢慢地掰开了自己的两瓣丰满的臀瓣儿,向自己的第二个男人展现了女人身上比性器官还要隐私和羞耻的部位。

  「老杨,我这里从来没有被碰到过,你要轻一点儿,怜惜我。好吗?」「亲爱的,你放心吧!」看到于母丰满的臀沟逐渐地被白皙的双手掰开,褐色发黑的肛门逐渐地显露,慢慢菊花周围的皱褶逐渐地打开,屁眼儿周围细长卷曲的肛毛逐渐地树立。终于盼到了期待已久的时刻,自己的终极目标就要实现了。

  老杨决定不再犹豫,也不再伪装,提起自己的阴茎,藉着口水和淫水的天然润滑,「滋」的一声,将阴茎顺利地插入了于母的肛门。

  「啊!好痛!轻点!」也许是阴茎被润滑得比较好的缘故,也许是老杨精通于此道,进入肛门竟然出奇地顺利。可形成反差的是,于母的肛门处却感到了无法忍受的刺痛。

  老杨定睛一看,衹见肛门的皱褶已经完全的消失了,发黑的肛门被撑大成了圆形,周围的一圈肛毛由于刺激变得根根直立。也许是进得太猛烈的缘故,一丝鲜血从肛门里面流了出来。

  「啊!对不起,亲爱的,没事吧?疼吗?」老杨停止了动作,阴茎依然插在了于母的肛门里。同时右手扶着于母的腰部,不让她能够挣脱;左手伸到了于母的跨下,找到了阴蒂,隔着阴蒂包皮猛烈地揉搓起来。

  于母紧紧地咬住嘴唇,几乎要把嘴唇咬破,为的是避免肛门传来的剧痛引起自己的失声尖叫。春药的刺激和两个小时左右的激烈的性生活使得于母的身体略微有些麻木,这稍稍减少了她被初次开肛的痛苦。在加上阴蒂处由于老杨的揉搓而传来的销魂的快感。慢慢地,疼痛感渐渐散去,那种酥麻舒爽的感觉再次升起,于母回头对老杨说道:「老杨,我好多了,你……你动吧!」「骚货,你适应得还真快啊!」老杨暗想。终于得到了圣旨,那还犹豫什么,老杨也不再客气,开始由慢到快尽情地蹂躏着于母的肛门。同时双手左右开弓,继续「啪啪」地拍打起于母丰满的大屁股……

  窗外,雨仍然在下着,小区周围的树木花朵被无情的风雨摧残着,凋谢了!

  残花败柳,柳败花残!

  就在老杨在于母的肛门里肆虐抽插了二三百次后,肛门的紧握感终于让老杨硬挺了一晚上的阴茎达到了舒适的顶峰,在于母不知道是压抑还是痛苦的呻吟声中,老杨要射精了!

  「啊!我要射了!骚货!接精吧!」马上要达到射精的边缘的老杨在得意忘形之际,竟然把心里想的话说了出来。

  「骚货」两个字,清晰地传到了于母的耳中。这是她一生中第一次和这两个字联繫到一起。想到自己当前的姿势,自己现在的状态,自己嘴里发出的呻吟,这两个字对自己来说又是那么的贴切。一股强烈的羞辱感伴随着阴部传来的酥麻感,和肛门处传来异样的刺痛感,再伴随着直肠内灼热的阳精的混合刺激,让于母不可思议地达到了今晚最强烈地高潮。一股浓稠的阴精从阴道深处激射而出。

  此时隔壁二女儿于净的房间,也传来了一声和刚才老杨射精前类似的吼声:

  「骚货!我要射了!」

  这两声「骚货」是那么的相似,衹不过一个是用给了母亲,一个是用给了女儿。

  已婚的女人,又能有几个没有被叫过「骚货」呢?

  像于母和于净这样的再婚女人,被叫「骚货」才衹是一个小小的心里考验,她们需要面对的心理障碍还会很多、很多……

  「啊……老公……啊……我也要丢了……」于净在丈夫滚烫的阳精刺激下,也达到了当晚的第五次高潮。巧合的是,她的叫声恰到好处地掩盖了隔壁姐姐房间里发出来的一声女人高潮后淫蕩的浪叫声。

  于洁在母亲和妹妹达到的高潮的同时,也在自读中达到了自己失去丈夫以后的第一次销魂蚀骨的洩身。

  已经是深夜了,但窗外的路灯仍然还在亮着,灯光透过窗户,照在了这个知识分子家庭三间卧室的床上,照射着两个心满意足的粗鄙男人、三个高高撅起女人的屁股、四个喷射着男人阳精或是女人阴精的女性的体腔开口……窗外,远处的歌厅里又传来了黄安的那首经典名歌:「由来衹有新人笑,有谁听到旧人哭,爱情两个字,好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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